第三章红鹤低语

自愿？

「你以前被打过吗？」江廷修语气难以辨别是戏谑还是审问。

清禾摇摇头，声音更低了：「没有……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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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麽？」

「……只是我觉得……这样可以让少爷消气……」

他诚恳地抬起眼，「如果少爷不高兴，那一定是仆人做错了，我愿意代为承担。」

江廷修愣了一下。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仆人。以前那些男仆不是怕得尿K子，就是哭着喊着要辞职。这人怎麽回事？他是疯了，还是……

他的视线缓缓往下落在清禾细瘦的手腕与领口未扣上的一寸皮肤上。

突然间，他伸手抓住清禾的下巴，用力迫使他抬头看自己。清禾明显僵了一下，但并没有挣扎。

「你叫什麽名字？」

「清禾。」

「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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