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朗星知道,他一直在注视着他。
有光便有影,他无处不在!
……
周朗星蓦地睁开眼,他坐在床上,喘着粗气。
这无疑是一个噩梦。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还是周叔容冥冥之中作出的警告?
灌下一杯冰水,冻得他全身一颤,周朗星出了房间,此刻半夜一点,走廊无人,也无光,他用钥匙打开了周叔容的房间。
那只床头柜上的花瓶光秃秃的。周叔容去世后,周朗星也在病床上昏迷不醒,没有人庇护花瓶里的一束廉价的干花,被不懂事的佣人当垃圾清走了。
周朗星看着花瓶说:“等我的干花制成了,便分你两枝罢。”
这怎么不是一种炫耀呢?
“你头七快到了,我该去墓园看一看你。哦,再给秦烟打一个电话。他明天不想见我,但一定想见你。”
警告?无用!
*
秦烟起得很早。
明天就是周叔容的头七了,他预备去买些香烛纸钱。
平时不曾留意那种店铺,只能倚靠手机里的地图软件,他遵循着路线,坐了一趟公交,来到一条陌生的街。
当他想再仔细看一下路线时,网络变慢了,右上角的圈圈一直转,秦烟蹙眉抬起头,余光瞥到一家在夹缝中生存的“福寿店”。
它的左边是一家便宜的快捷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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