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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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四目相交，谁也没先开口。

良久，林知薇才说：「你还好吗？你昨天会议上……突然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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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只是低血糖。」

「真的？」她的语气不像是怀疑，更像是在压抑什麽。语尾轻得几乎不见，「你以前可从不会……说谎。」

沈依凌心头一震，低下头整理桌上的资料，装作专注，却怎麽也无法忽略对方语气中的微颤。

「有件事想问你。」她抬眼，「我们……前天中午有见过面吗？」

林知薇怔住，眼中掠过一抹迟疑，像是某扇门突然打开又迅速阖上。

「没有。你不是说不想见我吗？」

「我说的？」沈依凌嗤笑了一声，语气却低下来了，「……对，我那时确实很讨厌你。应该是。」

林知薇没说话，只是盯着她，像是从沈依凌眼里也看见了某种她自己早已不敢承认的东西。

空气静得发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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