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写下不该存在的语句时,我知道他已经走向我们无法理解的未来。
研究员M说我放任D-3950堕落,但他没想过我只是选择尊重。
D-3950的消失在预料之中。资料库找不到他的名字,影像记录变成杂讯,连语言学部门都无法完整辨识记录的文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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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GSO-13682知道D-3950的结局,却拒绝告诉任何人相关线索。
或许是因为一旦采用任何方式记录下来,很快会被标记为危险X言语样本,进而封存抹除或化为无效符号。
那天走进GSO-13682的隔离仓,我只得到一张被折起来,上头浮现一道轻浅折痕的白纸。
彷佛听见D-3950最後对我说的话。不是用声音,而是某种无法言说的沉默。
D-3950给了我回答,但是我没有因此停下,因为我想知道语言最终会走向哪里。尽管身为人类的我们无权定义语言的形状和存在本质。
总有一天当语言开始自己说话,人类的时代就会结束。
对此我深信不疑。
你们还在找D-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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