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来的,竟还记得睡觉的时候给自己带上眼罩, 所以天亮了我也毫无察觉。
记忆t里的一切都杂乱无章, 像是做了个噩梦。
但是当我打开手机, 看见通讯录里贺成辉三个字, 以及他的电话号码时,我从未如此讨厌过这三个字。
解释一下, 贺警官,我对你本人没有意见。
但你在我这里已经成了不详的代名词, 时刻提醒我昨天发生的一切……不是做梦。
房间里空荡荡的,我打连余的电话, 电话依然关机 ,孙医生也不接电话,昨天晚上是下班时间, 他不接电话很正常, 但现在还不接, 要么是他换号码了, 要么是他换工作了。
我坐在客厅发呆。
余光瞥到了客厅的一面全身镜。
那镜子看上去有些老旧,镜框微微掉色, 是江慎从小照到大的一面镜子,他后来卖了老房子,只带了这一面镜子来新家,但我们两的卧室都不搭这面镜子,他要放我那里,我嫌丑不要,他也嫌丑,但让他扔了,他又有些舍不得。
最后我们决定放在客厅,给来做客的客人们一点怀旧氛围。
我和孙医生认识,也是因为这一面镜子。
我有梦游的习惯,有一天半夜醒来,发现我在客厅站着照镜子,当时正是午夜,这堪比鬼故事的发展把我自己吓了一跳。
从那之后,我就总觉得那面镜子里有奇怪的响声,像是有人在拍镜子,又觉得镜子里有人在看我,可镜子背后就是镜框,镜框斜靠在墙边,下面做了一个底座,方便镜子立住,后面根本没有什么可让人躲藏来偷窥的空间。
连余向我介绍了孙医生,说他是滁水市里有名的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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