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
但看见署名的时候,江慎的脸像被高锰酸钾糊了脸一般。
有些黑,但或许灯光原因,我不清楚。
他把我提到垃圾桶旁边,居高临下冷笑着问我:“你很热心吗?”
我直觉不对,但也不好把我拿他赚钱的事情说出来,思来想去,只好可怜巴巴看着他:“我只是一个邮政代收点罢了,哥哥……不会生气了,以后不和我玩吧?”
连余就经常这么和我说话,她每次这么可怜地望着我,喊姐姐的时候,我都会心软,然后饶了她。
我听见江慎说了一句什么,脸上又开始做化学实验,但我还没看清是不是红色,他转身就走了,我就这么被晾在垃圾桶旁。
半晌,我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
“聂清语,你别这样,我害怕。”
他还不如说我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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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江慎倒是不再问我为什么如此热心,只是每封我代笔的信,他都会拆开看。
看完只是抬头,再看着我冷笑两声,然后把信扔到垃圾桶里。
这动作流程都成固定模板了。
我的客户们发现这事之后,再也不自己写情书了,因为他们发现我写的开封率比他们自己写的高。
每到特殊节日,客户们就找我代笔,我赚了不少钱,名声也在年级里传开了,班主任找我谈话,进门第一句就是问——
“聂清语,听说你在年级上代写作业收费?你知道这件事性质有多恶劣吗?如果你家里贫困,你可以和老师讲,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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