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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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

肩膀被迫拉高、手臂被固定，装置发出低鸣的共振声。

气喘的声音逐渐变得明显。

凑靠着柱壁，额上是细密的冷汗，x膛剧烈起伏。他眼神仍旧冷静，却已透着疲倦到极限的空洞感。

他的T温异常升高，连装置都提醒「灵压异化」数值偏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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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观测者却无动於衷，像在看一件被设定好的「器皿」渐渐崩坏的过程。

「……够了没。」

声音哑得近乎沙哑，他费力开口，但对方没回应，只是又一段更深层的灵子注入过来，让他浑身一震。

他大口x1气，像是从水底浮出，身T微微颤抖。

他的意识开始出现断裂。

不知是第几次灵压试验。他的脖子被项圈牢牢束住，双臂无力垂落，呼x1声宛如从喉间拉出的残喘。

他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夜晚，空气是冷还是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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