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齿龈,都一如她曾经品尝过的记忆力一样,而在药物的作用下,甚至更诱人。
他缓慢回应她,有些漫不经心,克制着自己要将这温香软玉揉进骨血的冲动,有些被动,吮她的舌尖,谦和的吻她。
然而目光,却投向站在窗外的棠和夕,一瞬不瞬。
两个男人,清冷对视。而被药物控制的素问,浑然不觉,双手都已勾住他的脖颈,仰着脸,唇齿间的磨动,发出细微的啃食的声响。
夕的脸,渐渐有了几分扭曲。
“我去把孩子抱出来。”
棠这次没有阻拦。
夕退下后,棠依旧紧紧盯着屋内的两人。气氛虽然旖旎,却没有任何毁灭性的举动。
看来这个男人心中很清楚,只要他现在把持不住要了这个女人,就等于亲手送这个女人下地狱。就算他自制力奇佳,可他究竟能坚持的了多久?棠对这个游戏,越来越感兴趣。
伏在他怀里的素问已经痉挛起来,要捧起他的脸亲吻,被他一手反剪住双腕。她几小时前才从分娩的痛苦中熬过来,那里被撕裂,残破不堪。陆铮小心翼翼抚慰她,湿热的液体,夹着一丝丝的属于她的血,顺着他的手指沁出。
她此刻被药效控制,不觉疼痛,一旦药力褪去,疼痛会要了她的命。
素问难受的咬着唇,贴着他的手指磨蹭,亲狎的气味飘散,带着点涩。
“真是夫妻情深。让我也为之感动。”
房门被打开,室内骤然明亮,藏在他怀里的素问瑟缩了一下,把脸向更深处埋去。
棠走进来,陆铮的视线越过素问的肩头,瞥一眼棠身后的保镖,和他们武器的位置,目测他们之间的距离,自己能否赤手空拳,抢在子弹之前制住他。
太危险。
何况他无法兼顾受伤的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