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作用,难怪世人如此爱它。
她下车,走到码头边,和码头起早运货的工人们一样,坐在岸边等着,将双脚悬空放在湄公河蒸腾的水汽上方,恣意的摇摆着。
瞧,这里才是她的熟悉的家园,来自世界各地的商人运来昂贵的汽车,电器,带走丝绸,宝石,高纯度的蔗糖和橡胶。而当地人民,用汗水和灰尘,廉价的劳动力才能换一口饭,贫穷和富贵,如此鲜明的两个世界,蝇营狗苟,饥渴了一个世纪。
不知道河的彼岸,那个她出生的国家,据说在几十年前与这里如出一辙的地方,是否会不一样?
她记得第一次听说这个国家,就是首领在教她写汉字时告诉她的。首领说得很模糊,当她想问得再多一点时,他却闭口不言了。后来她才知道,因为首领也没有去过那个国家。据说,是他们的故乡的国家。
他们都是有家不得回的人,因为懂得了,所以才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