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一次都不回头看你一眼。我看就算再这么几年过下去,结果也还是不会变。”
郝海云笑起来,漫不经心似的:“不会变又怎么样?她都恨我这么多年了,还能怎么样?再说了,我都习惯了她刺猬样满身的倒刺,忽然把毛给顺平了我还适应不了了。”
“云哥……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就一个词儿,特精准。”
“说。”
小六含混了半天,愣是没胆子把那俩字说出来。
郝海云恐怕也猜到了,摸着下巴点了支烟,说:“就当我上辈子欠她的,这辈子来还吧。反正是我的命,赖也赖不过去,我认了。”
素问被旧式的灶火呛得满鼻子灰,最后也整出四菜一汤来。
素问进屋里去换身衣裳出来吃饭,郝海云和小六就负责摆碗筷。
素问走到阁楼的窗边,刚要关窗,忽然见到楼下窄巷子里好像走过一个熟悉的人影。她有点怔愣,等再凝神看时,那人又不见了,一切仿佛只是她的错觉。
她愣了半晌,外头小六在催她赶快出来开饭,她赶忙关上窗扇,心里却还是七上八下。
这两天她都一直强迫自己不要去想某些人,某些事。就好象惯性失忆一样,只要不去想,似乎就可以不痛了。可记忆却不是真的你想删除就可以删除的,当她看到那道酷似陆铮的影子时,真的一瞬间以为自己幻觉了。
她心里五味杂陈,拿着衣服抱在手上,却迟迟未动。
这时候,屋外有人敲门。
知道他们在这儿的不多,熟悉的街坊邻居不会敲门,会直接叫“小六”。
小六去应门,很谨慎的透过猫眼往外看。当看到陆铮的影子时,本能的回头朝素问紧闭的房门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