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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月光洒进房间,像是给这段暧昧覆上一层柔光。
她知道,这段路还很长,但至少,他们已经在同一条路上,一步步往前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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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中考结束後,忙碌并没有随之消散。
沈静岚常常熬夜补习、做作业,晚上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家里灯光昏暗,母亲早已休息,她一个人坐在书桌前,灯光照在笔记本上,字迹因为疲惫开始模糊。
手机突然亮起,是林予晨传来的讯息:
「你还没睡吗?我刚做完一大堆模拟考,头快炸了。」
她回了个字:
「我也快撑不下去了。」
讯息接着来:
「明天考试别太紧张。考不好没关系,我们还有机会。」
她默默盯着手机屏幕,眼眶有点热。
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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