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那张纸还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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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学会，在老师里面醒来，是什麽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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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还在悸动，我一走动就想再被填满。」

「我甚至会记住你每一下的角度、深度、语气……」

她不确定自己写的是不是他要的，但她知道，纸张微微发烫，是因为她手心，也因为，她的慾望还没退。

房门後传来水声。

顾衡舟正在洗澡，洗去他昨夜留在她身上的气味，却也像在宣告：

他已经进入她生活的每一道缝隙里。

她继续写下去，一笔一画，笔尖颤抖，却b任何一次都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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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在写，红笔的笔尖在纸上划过，发出乾涩的摩擦声。

她写得很慢，不是因为词穷，而是因为每一笔都太像告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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