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红笔不会撒谎,她也不再需要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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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只手都在抖，笔尖划出的笔画歪了。

他走到她面前，蹲下，手覆上她手背。

「别怕。」

「我会一步一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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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眼，视线正对上他那双没有温度却让人溺毙的眼。

「写这个字的时候。」

「你的身T，应该要记住那个感觉。」

「因为以後每次看到它，就会想到——」

「是我让你变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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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笔尖悬在空中，下一划怎麽也落不下去。

顾衡舟轻声道：

「是手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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