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没有声音,但她一直在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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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喉头一紧，睫毛颤了两下：

「你让我当什麽，我就当什麽。」

他没笑，却慢慢站起来，绕过桌边，走近她。

但没碰，只在她耳边低语：

「东西不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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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需要乖乖等我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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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句「东西不用说话，只需要乖乖等我拿走」之後，季唯婕变得更安静了。

不是退缩，而是开始学会「顺从」。

她会准时交作业，会用极端细腻的笔触写下关於「占有」与「被拥有」的隐喻。

顾衡舟不再当面评语，只会在她作业本的最後一行写字。

一次b一次短，却次次像指令。

>「舌头太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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