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没有声音,但她一直在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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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唯婕，从你补写那篇开始。」

教室鸦雀无声。

她展开纸张，声音略颤，却努力平稳：

「……我曾在很暗的灯光下，想像过你的眼睛。是让人无法逃开的。」

「也曾在冷水里，把自己按进去，只因为你说过一句话。」

「你说我像假的……」

她越念越低，指尖抓紧纸边。

当她念到那句——「我不是在g引你，我是在诚实地渴望你」，她能感觉到某些人的目光朝她投来。

但她没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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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後念出那行新写的字：

「请你让我成为你的东西。」

全班一阵低语，有人笑，有人惊讶，也有人看向顾衡舟。

但他只淡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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