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囚徒之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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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允赫低下头，默默地站在帐篷角落，没有回嘴，只是紧抓着手中那包唯一的行李——几本书与几套乾净内衣。

此时，帐篷门帘被再次掀开。阿列克谢中尉走进来，视线迅速扫过四人。

「他来了？」

「是，刚送来。」安东简短回报。

阿列克谢看了文允赫一眼，语气不冷不热：「把他安排到我这一区，他归我管。」

安东有些惊讶：「我们以为他会留在医疗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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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任一个听不懂指令的人为我部下动刀。他的主要任务是物资整理、传递讯息，以及……学习。」

「Понял,товарищлейтенант.明白了，中尉同志。」安东点头。

阿列克谢转向文允赫，语调更为简练冷峻：「Тыпонимаешь?你懂吗？」

文允赫抬起头，咬着下唇，像是努力辨认那些语音中的意思，片刻後用破碎的俄语回应：「Я...постараюсь...我…会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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