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便跟了进去,来到王禀的书房之中。却看到房中的案桌上插着一把尖刀,还有殷殷血迹未干。
“爹,这是怎么回事?”王荀惊问道,“你老人家可是伤着哪里了?”
王禀将披在此身上的那一领战袍脱下,便现出了胸口的刀伤。
“这是怎么回事?”楚天涯与王荀都一起惊问道。
“哎……我这不是没办法了么?”王禀叹了一口气,无奈的道,“因为马扩倒反西山的事情,童太师前来问罪于我,我便推说并不知情。但童太师何许人,岂是那么好骗的?无奈之下我只好使出了苦肉计,拔刀自戗以死明志!”
王荀顿时大惊失色,满头的冷汗都下来了,“爹,那你伤得重不重?”
“要是伤得重,现在还能站在这里与你二人说话吗?”王禀苦笑道,“只不过方才当真是凶险万分。我这一刀若是不敢扎下去,童太师必然杀我;若是当真扎下去了,也是一命呜呼。说白了,我也是博命一赌——我就赌童太师会出手阻拦我。”
这时楚天涯也吁了一口气,“好在,王都统赌赢了!”
“是啊,便赢了这一领战袍。”王禀自嘲的苦笑,“童太师虽是及时出手阻拦,但我那一刀下得挺狠,仍是刺伤了皮肉划破了衣裳。于是,他便赐我这件战袍……荀儿,天涯,现今我们都是拿着性命在赌博,如履薄冰时时凶险。所以,你们的一切言行举止都要小心谨慎,切不可麻痹大意!”
第31章 愚者千虑
王禀负了点伤,童贯便让他在府里歇息,近几日不必到王府与军队公干了。难得落下几日清闲,王禀便让王荀独自去南门监工,却将楚天涯留在府中左右伴他。当天下午,楚天涯便正式拜了王禀为师,开始练习王家枪法。
诚如何伯所预料的,王禀收楚天涯为徒,传艺是假,收心是真。拜师完后,王禀并没有急着让楚天涯练枪,而是和他聊了一下午——谈“武德”,说天地君亲师、礼义仁信孝,向楚天涯灌输了大量的忠君爱国的思想。
楚天涯一边耐心倾听,一边心中暗自好笑:好嘛,这是在对我进行洗脑啊!……其实忠孝仁义本没有错,但是在当下这个时代和环境下,如果天下人还都一味的拘泥于这些伦理纲常与封建教条,用仁义礼孝来应对敌人的烈马屠刀,那大宋可就真完了!
于是,王禀的话楚天涯听得倒是耐心谦虚,但心中却是不大以为然。
接下来一连三天,王禀都只是说教,悉心培养楚天涯的“武德”,都没有教给他一招半式。楚天涯也不着急,反正白天在王禀这里上完了“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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