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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一开始……就是为你生的……」
「你不咬我……我就会发疯……」
他用力按着自己後颈,想模仿陆司寒的手掌那样压下去。
却越压越痒,越压越热。
手机又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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讯息不是语音,是文字。
只有一句话:
>“现在,把我的名字喊三遍。”
他愣住。
咬着唇,整张脸快烫到冒烟。
「司寒……」
「陆司寒……」
「……陆司寒……哥哥……我、我真的……不行了……」
手机震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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