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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在怒气上头的时候,雁妄脑子一转,忽然想到灰之前说过刃和一个雄虫从前就有不清不楚的关系,这个雄虫在灰不甚详尽的描述中,已经逐渐被雁妄淡忘了,毕竟男人普遍都是普信,尤其是,雁妄还颇有几分自信的资本,毕竟从前他也是个小糊豆,在这雄虫普遍拉跨的地方,可以说是鹤立鸡群了。
谁知道刃偏偏就不走寻常路,要是对方真的艳压雁妄他也就认了,偏偏那中年雄虫相貌普通举止油腻。雁妄真的用尽了这辈子的忍耐力才没当时一脚送那个雄虫归西,毕竟戚意的洗脑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戚意一直坚信,殴打情敌只会让伴侣更加怜悯情敌,而怜悯几乎于爱。
“您罚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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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声音极轻极淡,如同一阵风转瞬即散。那一点不可名状的委屈便随之消散于无形。
雄虫一贯如此,把雌虫看做自己的所有物,对所有物被别的雄虫染指这件事深恶痛绝,但是他们不会拿雄虫撒气,而是把气都出在雌虫的身上。
刃一开口,雁妄差点以为刃要求他成全自己。
听到这话雁妄心才算半落地,他强迫自己心跳降速,突突跳的血管收缩,贲张的动脉血流放缓,等到血气不那么一齐上涌了,雁妄才觉得自己做的有点不像人干的事,雁妄单膝跪地蹲下来,一只手摩挲着刃的脖颈,声音放轻,带着点不经意的温柔
“宝贝儿,你喜欢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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