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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穿贞操带就胆敢出门?谁给你的胆子?”
“你这样跟哪些随地发情勾引雄虫的烂货有什么区别?”
斯怒气滔天
“你这样传出来还以为我没教导好你,那位雄虫刚刚成年,年纪轻,什么都不懂,你也什么都不懂吗?雄虫开恩准许你不穿,你就敢恃宠生娇是不是?雌父告诉你,没有雄虫喜欢你这个样子,雄虫都喜欢乖的,喜欢摇着尾巴舔雄虫脚的雌奴,不是你这种,叫你不穿你就不穿,连句软话也不会好好说的这种!就算是雄虫准许你不穿贞操带出门,你也要自己主动要求,而且要求至少穿小一码的,这样雄虫才会疼你,你自己想想,雌父会骗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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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浑身都在发抖,铺天盖地的疼痛已经把他淹没了,他像是在深海中溺水窒息,疼痛摧毁他的意志,他几乎就要像自己的雌父低头了,只要鞭笞能够停下来,他肌肉开始痉挛抽搐,小腿的肌肉也开始抽筋。
而鞭笞无边无际无休无止,好像他不低头就不会停止,刃知道这当中也许有雄父的授意,雄父想敲打他,雌君想把李若塞过来,而他的雌父,想讨好雌君。
刃的后背已经血肉模糊成一片,他忽然想起小时候,刃也是这样被禁锢在这架刑床之上,那时候雌父教他如何讨未来雄主的欢心,他被绑在这里手脚都动弹不得,雌父在他的后穴里塞入一根巨大的阳具形状的冰柱,他雌父要求他收缩后穴把冰柱在半个小时之内融化,他做不到,半个小时之后,他左右臀部被重重的痛责了五十竹板,然后雌父把半融化的冰柱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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