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觉得自己就是在做梦。
「孟予昕,我数到三,你不起来,我就搔你痒喔!」
孟予昕这下有反应了,她特别的怕痒,一听到搔痒两个字,整个人都来精神了。
「三!」
出其不意,谢景瑞幼稚了一把,直接上手,精准地对着棉被团的腰部搔了下去。
孟予昕的腰非常敏感,她疯狂的笑了起来,「谢景瑞!王八蛋!」她的叫声跟尖叫声融合在一起,她飞快的从床上跳了起来,藉着高度差捶起了谢景瑞的肩膀。
两个人又叫又笑。
孟予昕的睡衣都撩起了一个角,这好像是他近期第二次看到孟予昕的腰了,而她一无所觉,丝毫不知道应该要防备他。
她的腰肢很纤细,好像用两隻手就可以轻易的圈住她,把她搂进怀里。脑海里面浮现了一些旖旎的画面,就在他愣神的那一段时间里,一个飞枕砸中了他的脸。
澎一声,其实并不痛,可他却眼前一黑,口鼻间多了一股铁锈的气味。
方紫安今天早上临时接到电话,必须接替一个同事的门诊,所以提早出门了,屋子里只剩下孟予昕跟谢景瑞。
「哎,你鼻黏膜怎么这么脆弱?」孟予昕拿出了餐巾纸,包住了一个小小的医疗用冷敷垫,给谢景瑞敷鼻子。
这是个美丽的误会,孟予昕以为他会流鼻血是被她砸的,其实不是。羽绒枕头软绵绵的,砸在脸上能造成什么伤害?他会流鼻血,是因为他心术不正。有鑑于此,这个误会他也不打算解释了。
孟予昕最讨厌被搔痒了,本来这事没那么容易过去,现在正好让她觉得一报还一报。
鼻血流得实在有点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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