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母对她的期望就是考上第一志愿的医科,就像她的爸爸和哥哥一样,以后当个救死扶伤的医生。
也因为母亲有这样的期望,孟予昕国中毕业就去参加医科营队,不过她一直不敢跟妈妈说,在参加营队以后,她就不想填医科了,光是看解剖白鼠跟青蛙,她就怕得晚上做恶梦了,更别说是解剖兔子了。
如果被妈妈知道了,肯定骂她,「没路用!害怕就多克服!」
她恐怕会让哥哥带她去实验室,让她多解剖几隻。
「小姐,你的狗有打过晶片疫苗吗?」
「有。」
听了饲主的话,孟予昕安心了。
「我们得去看医生,麻烦小姐先赔偿两百元掛号费。麻烦你留个资料,我如果有后续我们会再联络你。」孟予昕的语气很兇悍,不过她脸上残留未乾的泪水,让她兇恶的等级下降了不少。
那隻饲主嘴里平时很乖,不会咬人的狗在饲主把外套还给孟予昕以后又吠叫了起来,饲主脸上的表情实在很尷尬。
听了孟予昕的话,二话不说地掏出了两百块,除了两百块,她还掏了一包面纸递给孟予昕,「妹妹,你擦擦眼泪吧!」
一边压制着自己的狗狗,一面在店员的协助下留了手机号码。「真的很抱歉!」道歉了最后一回,女饲主急急忙忙的抱起了爱犬,落荒而逃似的,几乎是用撞的撞开了玻璃门,小跑步着离开。
她的动作太大,发出了碰一声。
期间她温驯的小狗还不断的吠叫着,表达着对谢景瑞的厌恶。
在响亮的撞门声以及门以及渐行渐远的狗吠声过后,整个咖啡厅呈现不寻常的寧静,交谈声消失了,只馀下柔和的背景音乐,轻柔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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