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说出口瞬间愣住,缓声问:「再说一次?」
骆庸南将问句改为陈述,「你可以准备两週后出趟远门,大概要待上半年。」
「不是,等一下。」纪妘乐完全撇下整理的想法,咬字清晰:「你再说一次,不要开玩笑。」
骆庸南无奈地笑,彷彿她是无理取闹的孩子,「不开玩笑,约你出去玩半年。」
是这样约的吗?脑袋如同三隻小猫争抢着的毛线球一样,到处乱滚、任意打结,除非拿出剪刀强行修剪,否则是一团无用的障碍物。
然而眼下的问题,是纪妘乐找不到剪刀。
问题癥结点没有自知之明,伸手揉乱逼近当机的纪妘乐的头发,她彻底由里到外像是凌乱纠缠的毛球。
「不然你都待在家没出门,有时候长时间连络不到也会担心。」他比她高许多,声音从头顶低沉传入心底。
她一下失去说话能力,无数文字在喉头乱窜,挑不出可言之语。
良久,大脑重新啟动完毕,愣愣地说:「哦。」
仍旧找不到适合回应的话语,整个人不知所措,直到骆庸南开始收拾垃圾,空气中的木质香稍微淡去一些,才真正醒神。
所以说,刚刚是不是迷迷糊糊答应了一些不该答应的?
那日在车上欠下的夸奖约莫是「雷厉风行」,骆庸南在家休息五天后啟程参加延迟的综艺行程,经过四天三夜拍摄完毕,马上传来数则讯息通知纪妘乐该收拾行囊好出门。
好不容易结束早已排定的提案会议打算好好休息,一回到家,以为有大半年见不上的男人就堵在她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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