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
文惠注意到父亲醒来,很快走到床边关心,杜昊挥手示意没事,不用叫医生。文惠安静地站在爸爸身边,父女的气氛有些僵,杜昊看了头上的点滴,再看手上的针,突然说:「我身体这样,不适合这时候举办婚礼,等我情况稳定后再说。我相信西域女皇跟奥斯亚公爵会体谅一个病人的。」杜昊这话无疑是要揽下这场国际联姻取消的原因,文惠内心的感激说不尽,杜昊见女儿泪水不止,肩膀发抖,他又转过头去,面向窗外,假装不耐烦的口气说:「不要哭,哭解决不了问题,文惠,我是真的帮不了你,我当年考了三次才通过接班人考核。」此话出口,文惠停住眼泪,不敢相信杜董事长的话。杜昊不理女儿的震惊,继续说:「董事会不是小孩办家家酒,更何况杜氏从未让女性来做领导人,我是怕你受不了。」人的个性果然是没办法说改就改,杜昊这话的意思其实是心疼女儿会被刁难,文惠懂爸爸的担心,她摇头又点头,上前握紧杜昊的手,那一双粗糙已有皱纹的父亲的手。
「爸,我这辈子就在准备这一刻,我一生的心愿就是不负此名,尽我所能,成为你跟妈,成为杜家的恩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