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杰也不好生气,毕竟他在这方面莫名的固执与自负。
「好,订婚宴结束,我就去请老师。」文杰妥协,但还是坚持办订婚宴,文惠不解。
「文杰,关于订婚宴,你……」
「你一定要来。姊,这场订婚宴,你没出席就没意义了。凯琳娜也是,我就算把她打昏了,也会把她扛过来。」文杰这时换了另一种态度,语气肯定,不容置疑。
看着弟弟把稿纸塞回牛皮信封里,文惠有不好的预感,她一向不喜欢强迫别人,偏偏她这种个性,不被强迫是无法坦然面对内心所愿。在向最亲近的弟弟坦承自己为同性恋,向思念十年的女人坦承爱意之后,还有什么是文惠无法面对的呢?文惠突然上前握住弟弟的手,文杰吓一跳。
「文杰,拜託,不要吓爸爸。」文惠的心慌是真的,姊弟相望。
「爸爸不是要一个既能和西域贵族联姻,又能带领杜家的接班人吗?我想他可能年纪真的大了,视力减退,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文杰说出此话,证实了文惠的猜测是正确的-杜家和奥斯亚家的联姻,也可以是杜文惠和凯琳娜的。
「文杰,别衝动,这对爸爸来说太残酷了,对整个集团也……」
「对,负面消息会影响股价,但那只是暂时的,不会永远。可我们这一辈子都是爸的孩子,我们听他的话三十年了,总该轮到他听我们说一次,一次就好。」弟弟此刻的眼中除了眼泪,更多的是需要姊姊的认同,他的话不是要煽动文惠一起挑战父亲的权威,而是不想再对爸爸说谎,那是孩子对父母的尊重,同时也是孩子想得到父母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