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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一点就成真变态了。
只是连她自己都有些分不清,她刚刚到底是想亲寧擎还是亲寧雨行了。
寧雨行听到门咔嚓一响,吐了一口气,他看了眼手机,还很早,没想到这么大雨也要遛狗,他翻了个身继续睡觉。如果说喝醉的时候分不清他和那个什么寧擎,清醒的时候应该分的清吧,所以她要亲他的时候,知道他是寧雨行。
松息等电梯时顺手打开微信,看到寧雨行昨天给她发的消息,消息是已读状态,但她没有一点印象。
叮,电梯到了,她进去,电梯门关上,她脑海中同时浮现出一个画面,寧雨行一身湿透地站在她家门口。
电梯楼层像是倒数,记忆的碎片一点一点拼凑起来。
她一巴掌拍脑门上,昨天她本来就在想寧擎,哪想寧雨行也淋那么湿,她真以为是在做梦。
为什么喝醉酒就分不清寧擎和寧雨行,明明一个长头发一个短头发,一个应该穿古装一个穿现代装,这么容易分辨的。
她真的恨不得回去给昨天喝酒的自己一巴掌。
外面的雨还很大,但泰山的玩癮也大,它上完厕所不够,非要在楼下淋雨走一圈。
松息想到寧雨行还在家里,由着它去了。
她犹豫是该假装断片还是该诚恳地道歉。
寧顾问对不起,我不该喝醉了对你摸摸抱抱,我是个一喝酒就变成变态的人。
这样的话,她说不出口。
本来在家喝酒就是为了不让自己丢人现眼,他自己送上门来也不能怪她吧,而且哪有人能在同事兼邻居家那么自然地洗澡还只裹着浴巾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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