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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连呼吸都很难控制了……
她觉得自己好像要晕厥似的……
“怎么,你不是向来胆子都很大?”上方传来他的浅笑:“阿止,今晚是你我的良宵了。”
他快别说了。
“你……”阿止微微恼,但是她总感觉今夜的此时此刻,他和平日里不同,虽然是调笑,但那种浑然天成的力量对她的……她也不太敢和他的目光那样对视,就好像会觉得自己时刻会被对方……“你骗我!我……一点准备也没有……”
“你要什么准备?”他明知故问,俯身去,在她身边微微侧躺下,凑到她耳边,轻轻的去抽她的内衣的白色衣带,阿止就有点想要下意识回避的样子,但在他的怀抱和他的轻柔的吐息里,她又是,意乱情迷。
“我……我本想说其实……其实没关系,但……我又很……”
“阿止,嗯,虽然问这个很不合时宜,但,你可看过春宫图?”他几乎咬着她的耳垂。
她一阵阵发烧,总觉得第一次和他这么近,去讨论这样过于亲密的话题……难道这就是,春宵???她不懂,因为从未有人教过,虽然入宫,也只是个下籍的宫女……也因此,她觉得惴惴不安极了。
她紧张的扯住了他的衣服:“不,不曾。”
看到她小鹿乱撞的可爱模样,他的心那种柔和扩大了。他知道她自小没有母亲,家里男性居多,没人教她这个。按人间的礼成,女孩会在出阁前婚礼的压箱看到春宫,于是懂男女之事,但他和她,还未来得及走到那一天的婚期,就分离。回想起来,她仅只是见过世间并不美好的男女之事,看到的都是男人的绝对权威对女人的肆意取舍与羞辱。因为他和她的分离,让她十二年被卫弛恭那样折辱和取乐,是他不好——
“阿止,我本想说,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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