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看到阿止被打,好像还有点同情的抚慰了一下她,让人上菜,他坐到她身旁亲自给她夹菜,阿止看到如今他的模样,看到他那被自己刺一刀毁容的半边脸,想起十五岁和他游船,那时他还是人,现在,却已经不再是了。不知道他这些年,在这皇宫,走到现在又经歷了什么。
他问阿止,为什么不回来,是不是滨水的生活比玄武好?阿止沉默,然后他又问起,轩辕国师杀了吗?阿止回答,未曾来得及,你也知道我杀不了他。
卫弛恭发出淡淡的冷笑,叫人把人带上来,这是阿止这十二年来第二次见到自己的兄长桑夏,他的一隻衣袖空空,浑身被贴满符咒一样的东西,五花大绑的被士兵羈押在院落,看起来十分……卫弛恭告诉阿止,桑夏其实的确是从鄴城出逃了。但他不肯走,后来盛京放出要凌迟处死边关大将军,他劫持法场,这是他最失策的一步棋。他毕竟是人类,不敌妖魔,所以失败了。如今武功已经尽失,双目被蒙上,双耳也被封闭视听,即使在他面前的人是自己至亲,他也不识……阿止强忍着,她知道任何过多的情绪,都不行。阿止问卫弛恭,“那我父亲呢?”
“死了。他不愿拖累子女,其实在下达凌迟之前,就在牢狱自杀了。不过这消息,之前是对外封死的。”
阿止…………那样点点头,心想,老爹是这个做派和性格……也好过受辱……她不敢深思,因为不想在敌手面前流泪。
卫弛恭看阿止好像不哭不闹,就有些不高兴,阿止这时候问他,“你恨我吗?你想杀我,现在就可以了,如果你要取我全家的命,能给我的兄长一个体面的死法吗?”
卫弛恭说,他也总是在想这个问题,但总是想不到答案。
但他说,其实他和桑家没有任何仇怨,当年对阿止示好,无非就是想增添羽翼。事实上,新皇旧皇交替,桑家无论如何都不能留了,到现在这一步,不过就是顺水推舟。这一路他踩着太多的尸体,多一个,少一个,都无所谓了。
然后他古怪的问阿止,为什么会知道当年,是他对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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