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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的确是一个很好的东西。
他也未曾思考,小孩子可不可以喝酒这个问题,但她明显已经不是初犯了。
虽然她兄长大概在这个家立下无数规矩,但是想来也知道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这竹屋应该是从前桑夏的书房,这几天他闲来没事,就躺在这里吹风看书饮茶,好像非常自在,那些书里有一本【桑氏家训】,简直是看得让人啼笑皆非。也难怪阿止不愿意抄写女则女诫。怎么说,他不排斥看书,这几日好像更瞭解现在身处的世界了。他对自己识字,无师自通好像都没有太多的惊讶。
一大一小坐在竹屋的溪边的树下喝酒,他看到她眼皮下的黑影,隐约觉得想笑,不敢问她这段日子抄书抄了多少。有时他觉得那位主帅可能不怎么瞭解自己的妹妹。她根本就不是服从了。她只想快点敷衍完成任务,火速脱身。
为了方便和他说话,阿止折了溪边的小木枝递给他,好让他写字。
他淡淡的看着她,其实这几天有点讶异的是,他那前几日受的伤全部好了,他的復原力好像比一般人更快,但是,他肩上被她的牙齿咬到的那,却留下了一个淡淡的齿痕。她好像自己也不记得那天的事了…………
【抄书那么难吗?】
他问。
阿止摇头。
“难的是哥哥不让师傅教我练剑了。”
【他说得没错。论力量,你先天是吃亏的。】
他看得出她有些武功的底子,但他后来来到桑家时,想,或许是因为她很勤奋。事实上她身体的资质很差,这是先天,她心脏脉息跳动比寻常人弱,即使练武,也仅仅只能是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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