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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很多时候,陈怀驥都是那样吧?
明明情绪已经浓烈得快遮掩不住,还是要逼自己忍住,用酒、用菸、用药死命忍住,忍住不要来打扰我。
背过身去的时候,他偷偷擦掉了多少眼泪?
在他于我面前落泪之前,他已经熬过多少疼痛?
真痛到不行了、落泪了,他还要逼迫自己节制,连哭都没有声音。
我没见到他的那几年,他到底是怎么一个人过来的?
最后一张草稿纸上面就清净多了,只有一句话:我很有钱,你喜欢我的钱好不好?
看着那句话,我忽然感到一阵压倒性的心酸与悲哀。
一个人,还是一个有钱、有年纪、有阅歷、有能力也知道自己多有能力的人,得要卑微到什么程度,才能写出这种话?
一个人,要喜欢另一个人到什么程度,才能宽容到不介意对方是为了钱才喜欢、才能在草稿纸上问自己这种话?
我不知道答案,也相信除了陈怀驥以外没人有答案。
走上通往咖啡馆的楼梯时,我还是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面对陈怀驥。
那家咖啡馆在一间旧公寓的二楼,以深木头色为主调的空间里面摆了钢琴、电动机、多肉植物、和很多的书跟电影海报,陈怀驥坐在角落那像路边随手捡来的旧沙发,茶色高领毛衣让他几乎跟背景融为一体。
我走过去,坐在他跟他的咖啡对面,「陈教授。」
陈怀驥笑了起来,「首先,我已经不是教授了。」
「其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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