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发生的情况。
「不过,雄性被吃后,雌性通常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另一位能安全育种的雄性,并且同样是要敢冒这种危险的雄性。」
「这什么鬼故事?不哀悼一下吗?」我不禁嚷道,很难想像后院的蛙鸣蝉叫听来愜意,实际竟是在上演如此惊心动魄的场景。
「这只是刻在牠们dna中的行动本能。」夏日阳说明。
「感觉牠们活得也很不容易。」
夏日阳饶富兴致地盯着我,须臾,「说回角蝉的震波,」他顿了下,「研究发现雄蝉发送的求偶讯号不光是雌蝉会听见,雄蝉也会听见并马上做出求偶声音。目前普遍认为是雄蝉在干扰对手接收雌蝉的回应,但我很好奇,难道听到的雄蝉一定都是在破坏吗?有没有可能是在呼应那个求偶讯号?」
听出一丝不对劲,我没立刻接腔。
「又或者,如果震波有分性别,难道雄蝉不能模仿雌蝉的音频吗?」夏日阳笑得从容,我猜他知道我有听出他话中的意思。
「……用骗的接近吗?」我沉着声反问。
不受我忽然降下的声调影响,他静静地注视我一会儿,嘴角的笑意未减,「同性相吸在大自然中并不稀奇。」
我听过这说法,但从夏日阳嘴中听见是另一回事,那游刃有馀的态度实在令人不快。「那是因为牠们不必面对什么评价,人类社会复杂多了。」
「你需要吗?」
至此,我确定这人找我听蝉声的卑鄙意图,便不加修饰地回击,「你都躲在开放的国外,当然谁也不必面对!」
「真要在意的话,跟在哪里无关。」
我站起来,「所以呢?一开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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