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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焦虑地怦咚跳动,我连连嘖声。好不容易这几年稳定的表现获得大家的讚赏,要是闪神出错……呿!凭什么是我这参与度极高的人在紧张?
我忿忿不平,忽地瞥见桌上一个与我卧室格格不入的东西,心头不满顿时烟消云散,我的嘴角贼贼地扬起。
窗外射进曙光,我匆匆脱去睡衣准备换上仪式用的白衣和白裤,却没看见最重要的物件。我连忙掀被翻柜却遍寻不着,于是开门朝一楼大喊:「妈,绷带呢?你放在哪?」
我得把两手的刺青缠起来,以免浸水时,轻薄的白衣会彻底透出整条手臂上的纹路。
片刻,我听见上楼的脚步声,「阿纬,」我妈边说边推开我的房门,手上拿着两捲白色的弹性绷带,忽然我意识到她不是忘了,而是故意没准备。果然,她的下一句话就证实我的臆测。
「你不用这样遮,我相信咱三爷公不在意。」
三爷公是浪尾村民对海神的暱称,我也觉得像爷爷般的祂不在意,但偏偏信仰的人们在意,「例外」会被视为对神明、对传统权力和既定结构的不敬。
清楚我妈是出于关爱,我没把所想的说出口,「我自己会不好意思啦,反正缠这个还能保暖,刚刚好。」我伸手从她手中取走绷带,「好了啦我要换衣服。」
虽然我妈说不在意,但我仍无法坦然地把两手赤裸裸地展示给她看。在这保守渔村中,无论是什么图案,刺青绝非彰显自我的骄傲符号。
待我妈离去,我脱去上衣坐在床边,嘴咬着绷带一端就开始熟练地从肩头缠起手,密实地遮去左右一龙一繁花的痕跡。
弄好手,我脱掉下半身,确认穿的是白色平口内裤才套上轻飘飘的外裤。
这套纱麻材质的白衣装是两件式设计,上身为七分袖开襟衫,背后印有代表海神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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