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哪知道哥哥他当真接了针线,搬来一只竹椅子,坐在她门边儿,笨拙地开始缝补起来,他当然不会做针线,缝两下便要问问她,稚陵见他缝了半天,手指戳了两三个血点儿,还缝得乱七八糟,忍不住接过来,说:“……唔,我不仅要吃梅子糕,还要桂花糕,松子糕,栗子糕……”
她三两下缝补好,已经完好如初,看不出什么缝补的痕迹,抖了抖披风,便丢回他怀里去。
哥哥笑着接住,问她:“殿下怎么招惹了你?照理说,你也没见过他。莫不是他样子凶,吓到你了?”
她讷讷不言,半晌说:“没有。”
这披风被哥哥他送回到了即墨浔跟前,回头哥哥却老在她耳边念叨说,齐王殿下他多么多么赞叹欣赏她的本事,如获至宝,珍而重之,没什么好东西作为答谢,便送了一柄他的佩剑。
虽然哥哥他百般推脱,却没推脱得了,只好把佩剑连剑带匣地拿回家里,稚陵说:“我又不会,拿来也没有用。”
但她还是启开剑匣子,把这柄宝剑看了又看,嘴上不说,心里却很喜欢。
正当她仔仔细细地赏玩这柄剑时,哥哥他低声在旁说:“阿陵若是满意了,今年的除夕,殿下来咱们家里一起过,阿陵应该不介意吧?”
稚陵听了,动作微微一顿,哥哥续道:“从怀泽过来时,还没有下雪;现在雪这么大,大雪封路,路途难行,短时间里,没有办法回怀泽了。殿下孤身一个,怪可怜的。哥哥知道,阿陵心最软了,一定不忍心吧。”
稚陵想,他到底给哥哥下了什么药,叫他每每给他说好话。……退一万步说,这场梦中,他的确还不曾做什么对不起她的坏事,甚至,若非他率兵援救,宜陵城早已像她记忆里一样死伤惨重。
这个时间,这场梦里,她确实找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来,只好含糊着答应了。到除夕那日,中庭覆雪,宜陵城的天空中,因着大败赵军,烟花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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