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棵老梧桐树下定了一定,宽阔江面上风浪并不算急,四下静谧,放眼望去,千里春江,似乎只泊了这一叶小船,只这一盏昏暗的走马灯,挂在小船的船头。
那盏灯晕出黄澄澄的暖光,将小船的四周都笼罩在了昏昧光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