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了怪了,为什么他一来便出太阳了?
连雇来的两个干活的婆子,也在那边转角窃窃私语,说刚刚瞧见那位贵人,如何如何尊贵,一看就知道多么多么厉害……稚陵烦恼不已,认为她们若是没有事做,就去把院子里的雪扫干净了。
她在这里晒太阳晒了一会儿,格外记着把手也晒得热乎乎的,钟宴从回廊那头过来,她连忙侧过头问:“去哪里了,我好半天没找到你。”钟宴低声地说:“没去哪里,只是去街上看了两眼。”
说着,试了试她的手的温度,唇角含笑说:“今日看你气色不错。”
稚陵轻声叹气:“那怎么样。太阳出来了,才好。太阳落下去,便不好。总归不是长久的办法。”
钟宴握紧了她的手,定定说:“稚陵,我一定要想办法医好你。”
稚陵望着他,笑了笑,却知道既然那么多大夫都没有办法,即便求仙问药,也未必能医得好她,不过是徒增些让人生活下去的希望。她打岔说:“那我们今晚吃什么?”
——
缪娘子自从那一日在客栈跟稚陵闹了一番,后来被钟宴寻到家里,要回了她看中的钗子,心里便始终憋着一口气。
这些年来,她可从不曾受过这等窝囊气,退一步来说,她纵然有不对的地方,那对鸳鸯难道不能给她个面子?叫她在众人跟前跌了份,便愈发恨得牙痒痒。
冬至前几日,早像往年一样准备好了祭奠的东西,等冬至日,要去家庙里祭奠先皇后满门忠烈。
谁知今年还真给她盼来了许久没有露面的大贵人。
大贵人到此向来行踪隐秘,往往轻装简行,并不显山露水,他喜欢清俭,所以她们母女在大贵人面前,也一向都谨言慎行,穿着寒酸,表现得恭敬谦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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