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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陵站久了,刚抬步,眼前便阵阵虚晃发黑。
早间,即墨浔没有见她,便当是她比程绣来迟了;现在他宣了她来,却也不见她,还让她在殿门前站着等候,已明显有什么缘故在。
可她……她回想这两日,应该没有犯什么错或者出什么纰漏。
况且,若是她犯错,即墨浔为何不明说,却这样敲打她?
稚陵一面走,一面仔细回忆,猛地想起那日在金水阁,他问了数次她到底认不认得钟宴——她只说不认得。
难道是因为钟宴么?
……即墨浔难道都知道了?
得此认知,她如遭雷掣,背后冷汗直流,心跳骤然加速,快要跳出胸腔。
她愈想愈是这个可能。
正因他在意他的女人心里不能有别人,这样的事,往往又捕风捉影,不能拿到台面上说,他就这般敲打她。
除了这件事,她想不出第二条他这样对她的理由。
她扶着红柱,鬓角汗如雨下,浸湿乌发,忘记怎么离开的明光殿。
到了外殿,臧夏立即迎上来扶着她,看到她虚弱模样,低声惊道:“娘娘,怎么了?”
稚陵沉沉呼吸着,轻声道:“没什么,回去罢。”
臧夏又问:“娘娘,陛下是什么事呀?怎么娘娘这副模样出来了?”
稚陵微微垂眸说:“没事。也没有见到陛下。”
臧夏吃了一惊:“娘娘等了这么久,没见到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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