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婶子听他的话直翻白眼,不过拿人的手短,她到底没再说别的话,正准备将东西收拾起来,就将王国安悄悄地打了包烟。
见荷花看了过来,赔笑,“好长时间没抽了,馋得厉害,就一包,一包。”
家里四口人,日子过得紧紧巴巴,乡下的爹娘也是缺衣少食,野爹接济接济,每个月厂子里发的烟票都换了粮食,也就偶尔碰上领导能混上一根,有段时间没碰这玩意了,没看见还罢了,这看见了心里痒得厉害。
荷花婶子鼻尖哼了一声,接着手脚麻利地把剩下几包烟全都装了起来,塞到柜子最里面,塞好了转头警告他,“剩下的那些不能动,得留着送礼。”
“好好好”王国安嘴上应着,手上却是按捺不住,拿出一根开始点火了,一看就是入耳不入心。
荷花却是在心里盘算着,得将这烟藏好了,再让他找到一根,她就跟他姓!
……
裴晏琛出了王家又在外头晃了晃,直到天色黑了,才慢悠悠地回了家。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说话声,因为异能的缘故,他的五感要敏锐很多,对别人来说很细小的声音,到他这里确实听得极为清晰。
他在门口弄出了些声响后才抬脚进了屋子。
刚进去一个装满水的茶缸就朝他飞过来,茶缸擦着他的肩膀落到地上,茶缸里的水全都洒到了他身上。
紧接着便是男人满是怒火的声音,“你小子又去哪里鬼混了?是不是又去公园了?你能不能给老子省点心?老子的脸都快被你丢尽了。”
裴晏琛掸了掸身上沁水的地方,眼底闪过一丝杀意,再抬头,有时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不说话,就这么一直盯着裴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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