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身上,就跟没看见一样。
裴晏琛嗯了一声,顺势进了屋。
荷花婶子也没和邻居们多说话,她刚才在屋子里洗菜,听到晏琛说是拎着粮食来的,放下手里的菜就出来了,生怕这粮食被分了出去,现在这粮食可是紧俏东西,除了拿粮本买的外,粮站的粮食一般人抢不到。
心里想着,临近门前,荷花婶子还朝尚婶子那里看了两眼。
尚婶子被这一眼看得心里也来了气,等人关了门,和楼里其他人抱怨,“这叫什么事?打趣孩子两句还不行了?这是把厂长儿子当祖宗了?管得可真宽!”
周围人却只听着,不搭腔,这楼里实在不隔音,她们和尚婶子家不一样,她们家里的男人是在王主任车间干活,私下里说说小话就得了,眼下说什么都不合适。
众人不说话,尚婶子这明显有些下不来台,还是家里孩子喊了句,“妈,我那裤子干没干,我明天上学要穿的。”
“别叫了别叫了,一天天什么不干,还要这要那,我看你是皮子痒了。”尚婶子抱怨着回了家。
……
屋子里王国安听到外头的声音,等人进来了脸上还挂着笑容,可紧接着看到他拎来的东西,脸也耷拉了,“来就来,拿什么东西,我这里不缺吃的,饿不死,叫你爸不用送了。”
王国安和原身父亲裴英宝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一起当兵,一起上战场,是兄弟,是战友,但是因为退伍的时候级别不同,一个成了副厂长,一个则成了车间主任。不过这两人一直都是好兄弟,感情没有因为这点而改变,最近这两年正是饥荒年,裴父经常叫裴晏琛带些吃的用得来,也算是明里暗里的接济兄弟。
裴宴琛也因此缘故才拎了东西来,拿裴父做借口,不那么显眼。
“不是,是我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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