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什么好怕的呢,爱是神圣的,他爱的人也爱他。陈牧成再次想起david这句话的时候,正躺在床上玩杨乘泯的手。
夏天天黑得太晚了,一天结束,到这时候也才刚暗下来,屋里空调开的不冷,陈牧成穿一套睡衣,没盖被子,一只手在杨乘泯的戒指上刮来刮去。
“哥。”他突然撑起身子,捧着脸凑到正在一旁处理工作的杨乘泯,“你觉得爱是神圣的吗?”
事实上再在一起以后,陈牧成其实不再像以前那样轻松就从嘴里随口对他吐露一些爱意,杨乘泯也很清楚,这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当初被他回馈的那样残忍的恨伤到。
杨乘泯把电脑合上,看着他的脸,认认真真回答:“是长久的。”
从他还不知道爱有那样矛盾又对立的痛苦时,它就已经存在了那么久,很难说爱不是长久的。
“是吗?”陈牧成和杨乘泯的手牵起来,他举高,透过十指相扣的缝隙间,盯天花板发呆。
“我想不明白,我妈那么爱我爸,我爸就一点也不爱她吗?或者说以前是爱的,后来为什么不爱了呢?”
“我总要问一问他的。”他说。
他侧过身,黑漆漆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杨乘泯,安静了好一会儿,他说:“我想要一个家,哥。”
“嗯。”杨乘泯垂下头,一只手摸在他的眼皮上,“我给你一个家,没有你的妈妈,没有你的爸爸,也没有我的妈妈,我的爸爸,只有我们两个。”
他取掉他脖子上的项链,将那枚戒指,小心翼翼地,征求,像他给他带那样圈进无名指。
“谢谢你。”杨乘泯说。
听了那么多个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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