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换个人,估计就觉得那铃铛真坏事。本来就是偷偷摸摸的见不得光,结果直接一下把人给暴漏出来了。
但陈牧成没往那儿方面想。他觉得杨乘泯是听出那铃铛是他,才不在女朋友这儿住了要回去。换句话说,杨乘泯就是因为他才回去的。
他甚至都高兴地往前跑了两步,追上杨乘泯还想问别的:“你今天在医院看见我了吗?”
这话把杨乘泯拉了回去。他就是听见同事说的随意撇了一眼。当时门诊外那个脑袋鬼鬼祟祟地探来探去,他认出来也没往他怎么不来找他看那个角度想,就觉得头发挺多,毛茸茸的。
“看见了。”
陈牧成不乐意道:“看见了怎么不说。”
“说什么?”杨乘泯说:“你想看就看。”
他想看就看。那他也不能有事没事就往医院跑啊。陈牧成扫兴地哦了一声,试图商量道:“那你以后能把白大褂穿到家吗?”
杨乘泯上车,看他在旁边坐下不系安全带,像在等着他回答。
“我有洁癖,外面的东西不往家带。”
陈牧成又哦,意料之中的。片刻后不死心地嘟囔:“那你还把你女朋友往家带呢。”
杨乘泯没把陶南意往家带过,那是个意外。他是被陶南意灌醉了做主带回去的。陶南意那天晚上留下来他压根就不知道。那套床品他也是当天就扔了。碰巧全都让陈牧成撞见了。
但杨乘泯没必要跟他解释,他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陈牧成心一横,豁出去了:“我就是想让你对我好点,跟我说话,给我做饭,看伤看病,喜欢我,别跟冷暴力似的不搭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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