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杀伤力的威胁,倒真镇住了那群跳得不行的。
不让他喝,程麦自己倒是没含糊,仗着池砚今天有点理亏,立马蹬鼻子上脸,无视他隐隐威胁的眼神,笑眯眯地接过别人递来的啤酒。
毕竟机会难得。
自从高三暑假升学宴喝大了折腾过他一次后,池砚对她喝酒这事总是格外敏感,酒在家里就跟违禁药品一个待遇,看得很严。
结果就是,散场的时候,她脸蛋绯红,摸起来比他这个发低烧的人还烫。
不过好歹这次有他看着,没太过分,只是微醺上脸。
到家以后,看她还能正常走到沙发上坐着,池砚稍微放了点心,给她倒了杯蜂蜜水以后转身去了浴室。
结果正洗着头,浴室的门却被人突然推开。
他冲干净泡沫,睁眼一看,程麦目光直直地盯着他,鼻子红红的,嘴唇也红红的,但整个人又很白净,安安静静地站在灯下,就像个瓷娃娃。
他有些疑惑,“嗯?”了一声,问她:“怎么了宝贝?”
“瓷娃娃”终于挪动了下,冲他走过来,慢吞吞打了个嗝:“砚砚,我给你准备了礼物,你还没拆。”
刚才还能走直线的人,这会儿反倒像是喝下去的酒发了酵一样,脚步虚浮,目光飘忽。
在他滴着水的身体上来回扫了好几眼。
身为被人视线非礼的人,他倒是出乎寻常的淡定,大大方方站在那,不遮不挡,任她占便宜,只是觉得有些好笑,好声好气跟她商量:“那等会儿?让我先洗完澡。”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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