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早就成了血海,尸体堆叠成了山。
扶云闻言银色的眸中闪过不耐,锋锐俊美的脸布满怒意,对司鹤南的忍耐已经快到了极限。
若他不是阿姐唯一的血脉,扶云定然要杀了他。
“又把碗砸了是么?那就再去熬一碗药来。”
扶云转身大步迈向司鹤南的寝殿,随着他的步伐,紫金外袍被风卷得翩然飘起。衣袍之下仍旧是劲瘦有力的身躯,但腹部却已然隆起,更让人难以忽视。
他刚一脚踏入门,不知什么东西就砸了过来,最后落在了他脚边,碎成了很多片。
“滚!都给朕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再不滚朕将你丢去喂蛇!”
司鹤南嗓音沙哑,已然有疯癫之状。
但他至始至终就是个疯子。
“司鹤南,你怎么又不喝药?”
扶云无视寝殿内的一片狼藉,掀开帘子走了进去,声音冷冽。
上好的波斯地毯滚落着碎成几瓣的瓷碗,浓烈刺鼻的黑色药汁将地毯洇湿,洇开的药水像是一条蜷曲着身体的毒蛇。
司鹤南一头墨发披散着,面容苍白病态,尤其那双没有光亮的眼瞳里浮着怨毒。
他在见到扶云,尤其是看见他隆起的腹部之后,司鹤南眼底的怨恨完全掩饰不住,“你刚才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你来我这做什么?”
他半靠着床榻,身体极度瘦弱,四肢如竹竿一般,但腹部却大得可怕,像是随时可能被撑破。
这孕肚在司鹤南的身上显得格格不入,但又在疯狂汲取着他病弱身体的养分,使他一天天变得越发消瘦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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