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坐得相当勉强,许承佑被挤到扶手边,抿紧唇沉下气,怒道:“你非坐不可吗?”
“这话我问你才对吧,你非坐不可吗?多大的人,还缩在秋千伤哭鼻子。”蒋牧桐努努嘴道。
“好啦,不要吵架,快,我们把秋千顶起来。”许靖也及时中断他们的争吵,踮起脚,把秋千顶到最高,一手搂着蒋牧桐,一楼抱着许承佑,“三,二,一。”
“芜湖~”
秋千荡到湖面,荡到竹影上方,晕出一大块黑斑,透着青白的湖面。没有紫水葫芦花,他们成了并齐的地鼠,荡一下,冒一次头。
月光袅袅,洒在远处的湖面,泛起涟漪粼粼,恰似一首童谣的韵脚,唱尽回不去的童年,当下相伴的欢愉,和憧憬的未来。
“再来一次吗?”许靖也问。
许承佑瞅了眼支架,不放心地说:“我感觉这个秋千在晃。”
“你太重了。”
“谁比较多余,他心里最好有数。”
“反正不是我。”
“呵呵。”
没过多久,支架哐当一声巨响,三双脚急忙忙刹在后上方,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他,默契地将秋千慢慢放下来,然后鬼鬼祟祟远离秋千,站到一步之外,秋千小幅度回荡几下归于安静。
他们再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他,不约而同笑出声。
“我就说承受不住吧。”
“那也是你太重。”
“是你太多余。”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