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鼻梁上的眼镜,儒雅温和全在这上面了。
他得接陈自原的话,不然气氛太尴尬。陆衡于是也笑,但语调还是有点儿紧绷,“网约车可没有开保时捷的。”
所以陆衡刚发现陈自原应该挺有钱的,他手腕那块表陆衡前几天刚不知在哪儿看见过,得十几万。
“也有,”陈自原把车开出停车场,拐弯上了马路,他开车很专心,也能兼顾跟陆衡聊天,“我如果下班没事儿就考虑过开网约车。”
陆衡偏头看他,问:“为什么?”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生活,接触得多了,五花八门的体验感可以丰富心理层次,降低生活可能对自己造成的打击,适当陶冶情操。”
陆衡其实不太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又问:“你在医院里,每天接触的人不是更多吗?”
“不一样,”陈自原说:“来医院的人大多痛苦,他们在寻求帮助的同时会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某一个人或者某一种体系上。当然大多数结果是好的,但也有很大比例不好,在那种情况下被寄予了希望的人心情会很郁闷。”
陆衡点了点头,“嗯,懂了,释放压力。”
陈自原笑了笑。
现在社会压力大,释放压力的方式逐渐呈现多样性,比如后座那二位。估计也没多熟,酒桌上你来我往一顿,突然发现彼此的指甲盖形状相似,于是也算找到共同点了,借着酒劲发疯,哭完了笑,笑完了又唱,顺气活血。
所以乔微微老说陆衡太端着了,什么事儿都闷在心里,迟早有病。
得发泄出来啊!
陆衡坐在豪车里没敢乱动,透过后视镜看乔微微,只要一眼就牙疼。这姑娘太彪悍,掐着谢之岩的脖子晃,竹筒倒豆子似的哭诉自己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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