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耷拉着脑袋,这会儿估计体温又上来,人没精神了,“舅舅,我想吐。”
“哎哟,”小刘护士心急了,对陆衡说:“把小朋友放下吧,去床上坐着,别吐你身上啦”
单人病房有一张儿童病床和一张成人陪护床,洗浴间,甚至还有个小厨房,从里到外都透着价格不菲的气质。
陆衡没好意思问这房间住一晚上要多少钱。
接下来是入院检查套餐,得抽好几管血。小刘护士给球球扎留置针,她身经百战,一针到位了。球球象征性哭两声,后来发现没必要,又不哭了,倒是外面的动静突然有点儿大,是大人悲痛欲绝的哭喊。
小刘护士无奈叹气。
“怎么了?”陆衡问。
“有个孩子得了很严重的病,大概率过不了今晚了。”小刘护士说:“正在办出院手续,孩子说想回家。”
陆衡蹙眉,他默了默,说:“这里的人很多。”
“一直都这样,先天疾病、肿瘤、癌症,孩子一轮轮换着来。”小刘护士收了笑意,语气听上去有点儿沮丧了,“这几年大环境不好,得重症肺炎的孩子挤都挤不下了,我们还得把他们挨个分开,避免交叉感染。工作量太大了,我感觉我的魂马上要散。”
所以如果没有发生早上那事儿,球球恐怕住不进来,陆衡心想,他有点儿受宠若惊了。
小刘护士没看陆衡,她继续说:“陈医生总把生病的孩子没有轻重缓急这话挂在嘴上,所以他收什么病人进来有他的道理。小朋友在生病期间状态好,对我们的心理健康也是有调节作用的。”
她话里话外的意思让陆衡听出了点儿崇拜的味道,于是说:“那陈医生很体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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