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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柳云诗家逢变故,并未有人对她在这些事情上进行过教导,若是当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反应是有孕征兆,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她也就是利用了这一点,才让季辞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知晓。
这样也方便她行事一些。
楚郁叹了口气,有些心疼地拉过柳云诗的手,在她手腕的一圈红痕上揉了揉,小声道:
“当初我不知道你与季辞和南砚之间的事情,倘若我早些知道子琛他……我当时定会加以劝诫。”
说完,她顿了一下,又似无可奈何般叹了口气,自嘲笑道:
“不过季辞这性子……即便我劝诫了估计也没什么用,更何况,他对我也不过是从前的同情之情,而且他宁可不顾你的意愿将你囚禁,怕是谁劝都没用的,想必这些时日,季母也是来过的。”
柳云诗听她这般说,忽然想起有一日季辞回来的时候,浑身湿透了。
他进到房间来后,什么都没说,只不发一言地看着她,定定盯着她看了好久。
在她刚想开口询问的时候,他突然将她扯进了怀中紧紧抱了起来,随后又似害怕他身上的湿衣给她渡了凉意一般,猛地将她松开,深深看了她一眼,不发一言去到内室沐浴更衣。
她记得格外清楚,那夜他特别热情凶狠,但又比平时更加温柔缠绵,让她忍不住生出一种,自己当真与他是一对寻常夫妻的错觉。
直到最后,她朦朦胧胧被他抱着快要睡着的时候,无意识问了句身上怎么湿了。
她记得季辞当时好像并未回答她的话。
如今想来,他那时候似乎是在她耳畔说了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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