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骂人的词汇实在匮乏,来来去去就是卑鄙、混蛋。
这些不轻不重的话听在季辞耳中,反倒让他越发觉得有趣。
他抚上她的手指,然后在被拴住的铁链间隙,从她的五指间强硬的挤进去,与她十指相扣,轻笑道:
“是,我是卑鄙,不过你是第一天知道么?”
季辞的声音近在耳畔,语气中除了玩味的笑意,她还听出了一丝他近乎偏执的狠戾。
柳云诗浑身上下泛起层层冷意。
她不自觉吞了吞口水,不由放软了腔调,楚楚可怜的求他:
“表、表哥……求你放了我……你放了我,我可以当作什么、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不好表哥,你……呀!你别这样,我害怕!”
她还没说完,他就已经跪了上来。
转瞬间淡粉色的裙裾像花瓣一样散开。
凉意拂过,他的视线如有实质一般寸移。
柳云诗咬着唇偏过头去,泪水濡湿眼睛上的腰带,唇瓣被她自己咬得泛了白,身子因啜泣轻轻抖着,一副弱不禁风的娇柔模样。
季辞欣赏了须臾,这才紧紧抓住她踢过来的脚腕,强势地紧紧攥住,不紧不慢地将她的左脚腕拴在了另一条垂下来的铁链上。
白皙细嫩的脚腕瞬间便被冰冷粗粝的铁索磨出了红痕。
季辞怜惜地抚摸了一下,轻叹道:
“本来不想这样的,但你不愿,我怕待会儿伤了你,便只能勉强诗诗受累了。”
左脚的脚腕被拴住,小腿高高拉起,几乎与季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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