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他又耐着性子问了一遍。
他有足够的耐心,幼时他曾亲自给祖父熬过一只鹰,后来审讯犯人的时候,一年半载他也都磨得下来。
更何况是眼前如珠似宝的姑娘,哪怕有朝一日,即便是死同穴,他也可以耐心等到那一天。
柳云诗丝毫不知他心中所想,她抿唇走下台阶。
季辞身形高挺,即便她立在最后一级台阶上,看着台阶之下的他仍要仰着头。
她眨了眨眼,抬眸盯着他,似是被他的视线烫了一下般,又急忙垂下头,视线落在他腰间玉佩上。
片刻后,似乎极难为情一般,小心而艰难地开口:
“表哥……表哥府中还有避子药么?”
眼前的玉佩微微晃了晃,玉佩下宝蓝色的衣衫上银丝云纹折射出流动的光泽。
她将头愈发埋下去,瞅着自己的绣花鞋尖,不敢出声。
太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