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以保证自己并不会真的出事。
当着他的面故寻短见,一是想要破釜沉舟,激发他心中对自己身世的怜悯,然而这只是其次,她还有更重要的一个目的……
浴桶上方水雾缭绕,柳云诗托腮看着,不由又想起了季辞的话。
他说京中有两个贤/闲王,那么父母遇害那日,她无意间听见的那声“贤/闲王”,说的到底是谁?
更漏声声,柳云诗从回忆中回神。
她长叹一声,起身试了试水温,见已经凉的差不多了,她这才褪去衣衫,缓缓钻入了浴桶中。
水面轻晃,粼粼波光映着少女发白的面颊和青紫双唇。
柳云诗摊开掌心,手心里一块儿温润暖玉在月色下泛着盈盈润泽的光。
那块儿暖玉上刻着“南砚”二字。
柳云诗吸了吸鼻子,捧着暖玉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上。
第二日柳云诗果然发起了热,浑浑噩噩躺在床上,烧得小脸通红。
张礼来看过一次,开了些药。
季蕴也火急火燎赶来,被她以怕度了病气为由,挡在了门外没见。
柳云诗整整烧了一天,到了晚间,张礼开的药起了效果,她的烧才暂时退了下去。
春雪端了些粥食过来,放在床脚的小木几上,扶了柳云诗起来,用她今日的第一顿饭。
柳云诗没什么胃口,吃得缓慢,春雪就在一旁陪着。
见春雪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她觉得好笑,忍不住扯了扯唇角,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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