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陆隽身处泥泞,取得这样好的功名,如何不让人为他雀跃高兴呢。
所以,她不该掩饰自己的欣喜,她想让陆隽知道,他不是那些村民口中说的瘟神。
“嘿,那隽哥,咱们说好了,等过几日去酒楼吃饭。”吴阿牛期待地搓搓手,欢呼道:“隽哥,你可是要做官老爷的人了,怎么说咱们得整两桌席吃一吃,盼夏这丫头要来,我带着我爹娘和嫂子。”
陆隽任由吴阿牛计划着办酒席,其实这对他来说是可有可无。
但虞穗说要来,他不愿做扫人兴致的事情,便跟吴阿牛定好日子。
轰隆雷响,雨势愈大。
虞雪怜不禁皱眉,这次她溜出府有两三天了。她先是去衙门见了官差,搬出自个儿的身份,那衙门老爷听她是从金陵来的,毕恭毕敬地招待她,问她有何要指点的。
自打浮白说陆隽在村里受欺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她决心要替陆隽收拾那群讨人厌的村民。
若是有权有势的人,她兴许要斟酌斟酌对策。
这些村民不过是仗着人多嘴杂,实则是纸做的老虎,只需轻轻一戳,不用费什么工夫。
何况陆隽有了功名,衙门那里的人早晚会来巴结他,她仅是在后边推了一把。
问题是解决了,然今日的天色,注定她回去没好果子吃。
“隽哥,我晌午不能陪你了。”吴阿牛站起身,拿了放在堂屋的油纸伞,说道:“我姐姐今儿个回门,这会儿子雨下得那么大,我得回家瞧瞧去。”
他跟虞雪怜交代道:“虞姑娘,雨下得太大了。你别着急回去,等雨停了,我和隽哥送你下山。”
吴阿牛一走,这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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